月仙眼神不变，轻声道：“师尊，若我说……全让我吃了，你信吗？”
花怜君怔怔看他。
最后，她轻轻低下了头。
“我早发现了。”她柔声道。
“可你也没揭穿我，为什么？”月仙目光微冷看着她。
“你是一只奇怪的妖，你的想法，和所有妖族都不相同。”花怜君再抬头，目光复杂看着他。
“师尊。”月仙握住了她的手，“若说奇怪，你也奇怪，我们是一种妖！这世间唯有我懂你。”
“嗯……”花怜君轻轻点头。
“帮我保守秘密，护我成长！我不负你！可好？”月仙在她耳边道。
花怜君怔怔看了他许久，没有再多说，而是靠在其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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