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姑苏婉摇头，好像不相信。
“当然不是了。”云逍哑然失笑，然后问：“为何你如此肯定呢？”
姑苏婉凝视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幽声说道：“本来我也不相信的，但今天有一件怪事发生了。”
“哦？愿闻其详。”云逍道。
姑苏婉眨了眨眼，凑到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听说那混世天王，在得知你登上九霄雷榜后，亲自给上将军发来了祝贺呢。”
“哦？”云逍眯了眯眼，问：“是怎么祝贺的？”
“飞符上，只有五个字。”姑苏婉道。
“哪五个字？”云逍问。
姑苏婉神秘一笑，道：“路遥知马力。”
云逍听到这五个字，身体定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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