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说着把这个弓箭手的所有战利品全都收取了。

        谢律郁卒,道:“你都这么说了,他还能给出线索?““能啊,我家里有很多药剂,要不要用?估计24点以后就都没用了,不要浪费啊。”

        谢律觉得这个女人的语气里好像惋惜中带着雀跃,雀跃中带着变态,变态中带着正经。

        但他答应了。

        “你的脸上有血。”他答应后提了一句。

        “哦,谢谢。”王九随手擦了下就完事了,也不管伤口会不会结痂,不管那血迹被擦后变成一片红痕贴着她冷白的皮肤,看起来有点怪。

        谢律:“…”

        这还是女人?

        她的体内恐怕住着一个抠脚大汉。

        断腿的人被拖进了实验室,还没能忍受断腿的疼痛,就见王九如数家珍弄出几十瓶的药剂,还给谢律推荐了好几种。

        “这些都是见效快,效果好的,请相信我的专业,给他倒一管,他的血液就会沸腾起来,然后皮肤过敏,发青,内脏被毒素侵入,他会感觉到冷,然后热,接着呕吐感,恶心感,最后就真的吐出烧坏了的肝脏烂肉…这会有一个过程,想让他痛多久就痛多久,宏观调控,微观操控,可持续发展。要不要来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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