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也想跟死胖子一样问能不能抱我吧。”

        “抱了有用么?”

        王九笑着偏过脸,看着远处,“不是有没有用,而是没有意义。”

        不知她是说过去的那些痛苦,于她现在没有意义,还是别人对她没有意义。

        “林姿教授知道么?”谢律还是问了。

        他觉得从这个角度,或许对王九的宽慰最大。

        果然,原本神色散淡的王九失神了一会,忽笑了笑,微沙哑道:“那天,她把我从山里带出,带我洗澡,我身上脏得很,但估计一年是肯定修复不了多少伤疤的,她看到了,一边洗一边哭,搞得我得哄她别哭,她还反咬一口,愣说那是水,还一本正经教我小孩子不能撒谎。”

        可是后来她一直撒谎,谎话连篇,少有说真话的时候。

        可能这是天性,注定的吧。

        顿了下,她转头问谢律,“你们这样的,心肠是不是特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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