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桥却知这话难以启齿,他没有资格。

        也许只是单纯不希望这个可怜且妖孽的孩子将自己的生命定格,哪怕她要救的是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钱程亦是难过,但却以心理学家的冷静给了他一个答案,“你冷静下来,其实应该知道她要救老太太,并不单单是为了感情,更因为她的人格。”

        人格,这个词触动了似乎久远,其实也不是很久远的记忆。

        那是之前他们从殡仪馆出来在车上的交谈在开到粪车爆炸莲花路之前。

        那时候,他们谈到了裤子。

        是的,王九的裤子。

        当时两个老男人本无意提及这个话题,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们都默契回避了,当是对老太太跟王九的尊重,只是当日察觉到王九的人格问题才旧事重提。

        但相当隐晦。

        其实跟裤子无关,而是跟周善人以及王九的遭遇有关。

        当时想的是王九可能那晚压根没逃出去,可现在知道她何止那晚,而是好几个月都落在周善人手里,而以周善人非人的恐怖行径,有些事情几乎可以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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