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迅即被重新盖上,再次盖过脑袋。

        哦,又挂了啊?

        “额,她是…?!”小太子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的惊鸿一瞥。

        那女子是侧卧的,一头水墨般青丝披肩,薄薄的红白间色素净病服滑了半边肩头,大概不是因为布料太好太滑,而是因为她的皮肤…皮肉骨在那滑下的一角活色中仿佛生了入灵魂深处的一缕香。

        苍白,她很苍白,陷入昏沉的睡眠状态,眉头紧锁,疲倦又脆弱,但面容并不娇弱,相反,她给人的感觉克制又外放,盛烈又内敛的,乍一看如同冰封寒潭之下的一盅烈酒。

        你期待用冰寒去驱逐她的凶猛烈性,因为怕难以驾驭难以承受,但结果是你连去品尝的机会都失去了。

        万里冰封,咫尺含醉。

        就隔着那么一点咫尺距离…小太子下意识绕出两步,走到病床边上,刚想再仔细看看。

        萨灵道了一句:“殿下,您今日的课程作业还没做。”

        小太子整个人都僵住了,盯着萨灵,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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