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你怎么回来了?莫不是偷偷跑出来的?你这是要拖累我们全家的人吗?”
池南珍的母亲望了望池南珍,神色不忍,可是见自己的丈夫怒火三丈,又同样以为池南珍是从香满楼偷偷跑回来的,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
池南珍一把将原本见到自己的弟弟,被催出的泪珠擦拭干净。
她看着自己的父亲,神色中并没有慌张,相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嘲讽:“爹爹,你将自己的亲身女儿骗到妓院里卖掉,难道,还有脸面这样教训你的女儿吗?”
池南珍的父亲被女儿的反问噎住,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羞愧,可是继而又化作坚定,道:“我又有什么办法?你的弟弟他还小,还要为我老池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有事儿啊!”
池南珍气急而笑,“所以,爹爹就将女儿卖到了香满楼?”
“我……爹也实在是是没有办法了,珍儿,你要怪,就怪爹爹一个人吧!”这老爹的老眼中尽是惭愧。
池南珍的母亲这是连忙帮腔,“女儿,你就别怪你爹爹了,他也是没办法啊!你弟弟重病,总的花钱看病啊!你爹爹他能够借钱的亲戚朋友那里,能够想到的,都去了,你爹都给人家跪下了,磕着脑袋求情,可是……爹和娘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池南珍的母亲终究是个女人,说到伤心处,放声大哭起来。
池南珍的神色终于复杂起来,不再是最初的满满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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