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栾中立的话,一屋子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濮阳渠脸色更黑了,他盯着栾中立,沉声说道:“阿爷,孙女婿敬你是长辈,可你这行径,确实是不妥。

        当年分家时,我这当孙女婿的,也是在场的,怎么能随便说说说,不算就不算?这以后,大家行事,还有章法?”

        “我、”栾中立恼过怒斥之后,这才发现,濮阳渠这孙女婿身份可不简单,可被个小辈当面指着教训,让他拉不下脸来,他生硬的怒道:

        “这是我栾家的家事,你这外姓人,听就算了,你还管上了?”

        栾中立脸面挂不住,当即左右而言他,话里话外却是怪上濮阳渠‘多管闲事’了。

        “这话,阿爷,我就不敢认同了。我虽是外姓人,可我亦是栾家孙女婿,你老,我亦是敬为爷辈,怎么就不能发表说话了?

        难道,只准阿爷说话,咱们就只有听的份?若是阿爷想要担起栾家家主之责,那也行,往后,这栾家事务,孙女婿就不沾一滴。”

        濮阳渠说着,余光盯向栾建华夫妻:这种事,唯有他和他那个挑事非的妻子,才会想出来的。

        “阿爷,人在做,天在看,这当着族老、村老分的家产,也能驳了不算,你可问过村老和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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