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公婆担心,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丈夫又不是故意的。她在后头已经尽量劝着,到底两老过于关切,这就无法视而不见,亦是人之常情。

        濮阳渠自己也不想绷着面瘫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璩氏安乐死时,面容狰狞,他当时绷地脸皮太僵,之后这四十多天下来,他真的无法调动面部肌肉,露出一个笑容来。

        倒不是他故意忽略亲人们的感受,而是他可能正好卡在一个心理屏障上,许是等过了璩氏七七,他这面瘫情况就能好起来。

        大家都是这样子期盼的——

        这不可自控地强迫面瘫,和习惯性面瘫,完全是不一样的意思,濮阳渠刚开始并没有发现,大家也只是觉得他心里可能还在自责璩氏的意外丧生,也没有发现他表情有何不妥。

        至到栾宜玥眼尖,发现丈夫望向孩子们时,目光都柔和下来了,可脸上还是绷地僵硬沉重,她才发现不对劲。

        正如医生不能自医,濮阳渠精神力再强大,他也不会臭美的关注自己面部表情——真要这样子,他这硬汉人设可真的要崩塌到让人无法直视了!

        让凌疾检查过,又因为濮阳渠的精神力过于强大根本无法下心理暗示,只能等他自个儿想通。

        一路上,除了孩子们的笑闹声,大人们都不太说话,栾宜玥瞧着婆母在低声哄着小姑子,她心里也无奈。

        她现在才发现,濮阳梨真的是哭包,真的太爱掉眼泪了,她再悼念先母,这都要到七七了,她还是一想起璩氏就垂头掉眼。

        也幸好她身边还有个喜欢的男人哄着她,让她心里有慰藉,要不然怕不是要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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