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却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走上前去说道:“任先生,我四兄弟来看你了。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之世,剑法之高,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固然不是他的敌手,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料理这个强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王璟熟悉剧情,估计接下来就是黑白子三人轮番上阵,说王璟乃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若是不敢比剑,便要领个“闻风而逃”的外号,任我行半天不受激将,几人便啰啰嗦嗦说上半天,最终使得任我行同意比剑。

        王璟不等江南四友他们将话说完,便迅速出手,点住几人的穴道。这地下囚室空间不大,几人距离十分接近,再加上四人没有防备,竟然被王璟一举得手。

        丹青生呵斥道:“好啊,原来你装作假仁假义,却是来救人的!枉我将你当作知己。”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也是怒道:“风兄弟,你真是好手段,将我等几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怪我等看错了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璟回道:“四位前辈见谅,在下绝无加害几位前辈之意,只是受人之托前来相救任前辈,恐四位前辈不同意,这才出此下策。”

        四人面色稍微缓和,道:“就算风兄弟无相害之意,一旦放出任先生,他和东方教主都不会放过我等的。”

        任我行在里边听得动静,哈哈大笑道:“不错,你四人囚禁我十几年,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璟高声喊道:“任前辈,江南四友四人只是受东方不败的命令看押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迁怒旁人。再说了,若是没有他四人十几年来给你送饭添酒,你也活不到今日,何不网开一面?”

        黑白子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任前辈,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这些年可从没有折磨你老人家!”

        里边任我行的声音戛然而止,半响没有动静。再过得一会儿,任我行说道:“风兄弟,若是我不答应你,你可是不打算放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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