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妈连忙说:“我自然会严格要求她。”
四表姨回房去睡觉,舒妈妈在客厅里踌躇半天,终于忍不住给舒沉婉打电话,问她:“沉婉,汤好喝吗?”
舒沉婉肯定不会告诉妈妈汤被姜慎倒掉了,撒了个谎说:“很好喝。”
“你都喝光了吗?”
“喝光啦,一滴不剩!”
舒妈妈这才放心地挂掉电话。
可第二天在家里等足一天,都没等来舒沉婉流产住院的事,舒妈妈就有些着急,但又怕第二次再送又会引起女儿怀疑。毕竟她待女儿从来都是冷脸相待,突然热络起来总得找个好点的理由。
再说舒沉婉,妈妈突然的关怀让她很开心,来到陌生科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跟着医生们加班熬夜毫无怨言。
这天她跟着主刀医师连续工作近十几个小时,到深夜十一点多才把今天的手术都做完了。
舒沉婉拖着疲倦的脚步出医院大楼,手臂突然被一双冰冷的手拽住,拽到了旁边有树影重重遮盖的角落里。
她肩膀被按在角落的墙壁上,刚要呼喊救命,嘴唇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掌心捂住,“别出声。”
看清楚来人,舒沉婉受惊的心脏稍稍放松了一些,眼睛眨了眨表示不会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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