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沉婉点点头,对方那兰说:“方小姐,请你安静一点,方先生服过药睡下了,需要清静的环境。”
方那兰咬着牙问:“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我?”
舒沉婉回答她:“我姓舒,是这里的医生,方天穆现在是我的病人。”
方那兰不屑地歪头笑了笑,“舒沉婉,你很可以嘛。居然混到了给我哥当主治医生的程度,看来,等我哥醒了,你可以又马上升职。”
舒沉婉听过方那兰的故事,知道这是个偏执疯狂的女人,不想跟她理论,礼貌地点点头:“抱歉,我还有其他工作,失陪。”
方那兰抓住舒沉婉的手臂,叫道:“你什么意思?连话都不愿跟我说,瞧不起我是不是?”
她从不以自己坐过牢为耻,因为她是为了哥哥才坐的牢,所以她觉得在所不惜,甚至有股为爱牺牲的壮烈感。可是面对舒沉婉清澈干净的眼睛,她突然觉得她在牢里那八年过得如此肮脏不堪。
她很想不顾一切地摧毁舒沉婉眼底的干净。
舒沉婉再次重复:“抱歉,我是真的有其他工作要忙。”
方那兰还想继续纠缠,明越已经示意连香把她拉开了,“舒小姐抱歉,你有事请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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