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郁故恒斜眼瞅瞅这厮。

        孔澄澄得意洋洋,完全忘了不久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事儿,“以前我爸打我的时候,我妈就给我涂这个的,效果顶好。”

        “那你爸为什么打你?”

        “冒充家长签字呗……”孔澄澄一惊,顿时察觉自己说溜嘴了,这种小时候的糗事,是不足以为外人道的。

        郁故恒无语,抽走了孔澄澄手中的药膏。

        “哎,我还要涂呢。”孔澄澄嚷嚷着道。

        “涂?那地方你自己怎么涂?就你那小短手”郁故恒道。

        士可杀不可辱啊!再说了,她手哪儿短了!孔澄澄打算为自己讨个公道,可是郁故恒却压根没理她,直接刷刷刷的把药膏给她涂好,再把药膏塞进了她的手里,“回家想办法涂上,这个要一天两次的,要是自己没法涂,就打电话给我,我来你家给你涂。”

        孔澄澄抖了抖身子,反正她才不会为这事儿打她电话呢。

        在涂了药膏后,倒是舒服了不少,她哼歪了几声,然后才说起了今天来这里的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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