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太太这么激动，叶栋梁就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的。
“妈，您想清楚了。以后，这种零用钱，我也不会再给你了。这么多年，我私底下给过您多少钱，我心里大概还是有数的。”
老太太的神色一僵，那一刹那，真有几分的无地自容。
老大对她有多孝顺，其实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心里都清楚。
可她的心，就是忍不住地往叶朝栋那边儿偏。
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就是因为叶朝栋是老二，年纪小吧。
“我知道你心里头怨我，可小邦是我的亲孙子！”
“妈！”叶栋梁有些恼了，“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老太太的脑子一时有些发懵。
“这么多年，我对您怎么样，对老二怎么样，您心里就一点儿数没有吗？”
老太太的嘴唇哆嗦了两下，到底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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