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她生。
也可以让她死。
“他会来吗?”
“他应该不会来吧?”
她每天、每时、每刻都在这两个可怕的问题间摆动,被很可能是否定的答案折磨得死去活来。
度日如年。
她觉得她已经撑不住了。
在她撑到极限的时候他还不来,那么,她会在自己的心里强行掐死那个爱死了欧城的“玉粹”,从头到脚的清洗自己,然后离开元京,永远不会再踏进元京一步,也永远的遗忘欧城和所有与欧城有关的一切。
只是,那样的她,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成为彻底的男人绝缘体。
“没有了欧城,我还能幸福、满足吗?”她紧紧的抱住双膝,把头埋进膝盖里,近乎奄奄一息的想着,“我还会为谁、为什么事感到愤怒、悲伤吗?”
“也许都不会有了吧,只是无喜无悲的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