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的一声冲到门口想把房门拉开,拉不动后又使劲拍门,尖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们这是囚禁!是虐待!要去坐牢的!”
没有人回应他。
九号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玩飞镖一边盯着监控视频里的乔辛恒,只要乔辛恒不伤不残不死,他就不用管——这是玉粹说的。
乔辛恒足足拍门和尖叫了十几分钟后累了,困了,喉咙又哑了,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爸爸,妈妈,呜呜呜,你们快来救我……”
手机没了,他想报警或打电话给认识的人都没有办法。
哭了一会儿后,他的喉咙实在太疼了,哭起来就像刀割一样,于是他不敢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爬起来,走进客厅找水喝。
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和一张毛毯,桌子上放着好多袋装的面包和好多瓶矿泉水,他抓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就喝,喝够了以后一边吃面包一边抱怨面包好难听。
之前他以为他一来玉粹的家里就可以好吃好喝,就没有让两位警察叔叔请他吃炸鸡薯条汉堡,现在真是饿得不行了,没有力气闹腾。
吃了三个面包和两瓶水后,他恢复了一些力气,又冲到门口拼命拍门。
拍到累了还是没用。
他想了想,冲到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前想把门打开,但这门好像从外面锁住了,不管他怎么拉都拉不开,他想冲出去呼救没可能。
他又想了想,跑去拖唯一的一把椅子,想用椅子把玻璃门砸破,然而这把椅子是厚实的实木椅,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拖不动,反倒把自己累得跌坐在地上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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