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几乎所有公司都存在老人暗中打压新人的现象,生怕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吕哥?”玉粹沉吟片刻后,“是不是吕兰兴?”

        “是的,就是吕兰兴。”

        “他在公司工作十几年了,是欧氏的老员工之一,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玉粹边想边道,“虽然我跟他不熟,但我知道他在公司里的人缘和口碑都很好,你们部门如果来了新人,都会第一时间考虑让他带,他应该不是那种心胸狭窄、公私不分的人。”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

        玉粹慢慢的吃着蛋糕,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

        许建岭和欧成岭也慢慢的品尝点心,没有打扰她。

        片刻后,玉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我记得有人说过,吕兰兴最讨厌那些崇洋媚外的人……”

        “我觉得我不是崇洋媚外者。”许建岭赶紧道,“虽然我在国外出生和长大,也在国外读书,但我从小学的都是中文和国内的文化,过的主要也是中式生活,我认同自己是国人。”

        “我知道,但你可能在什么地方触犯了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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