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听得脸庞烧红，脑袋垂得低低的，都不敢看他了。
展颜紧紧抿着唇，整张脸都在微微扭曲，就像在默默承受极刑。
她现在很羞耻、很难熬，每一秒都像被欧城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一样，活着也不是，死了也不是。
“在你成功激起元默对你同情和怜悯、对我的不满之后，你开始把矛头转向玉粹。”欧城道，“你话里都在暗示是玉粹挑拨我们的关系、是玉粹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玉粹不是好人，最后，你故意坠楼，让元默对玉粹的怨恨、愤怒达到了顶点。”
“呼——呼——”展颜急促的呼吸，就像病房里严重缺痒，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呼吸。
可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按下求助按钮。
“我当时还在想，你要自杀，为什么选择跳楼？”欧城口气很淡，“你为什么不选择割腕？三楼阳台扶栏的高度连两层半的高度都不到，别说阳台下面是池塘，就算是平地，从这个高度掉下去想死都难。”
姜子猛然抬头，吃惊的看着他，心里又是恍悟。
是哦，这个高度的话，除非地面是硬物，否则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展颜连自杀都是在……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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