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这么说。”玉雯叹气,“说到他们就不开心,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玉粹看向窗外:“春天来了,我的伤也快好了,到时我会专心处理这件事。”

        两天以后,玉粹正式出院。

        欧城特意让九号开了一辆加长、加固的豪车来接她,车里豪华得一塌糊涂,还有他的家庭医生跟车,就担心她在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了得不到及时治疗。

        玉粹笑道:“这种待遇会让我觉得我很脆弱,一碰就伤。”

        “不,是我的心灵太脆弱。”欧城纠正她,“脆弱到医生一再保证我仍然不放心,怕你的脑袋碰到一根树枝都会受损,所以才会这么安排。”

        玉粹像个小女孩一样搂住他的腰,仰脸看他:“前两天我还跟我妹妹说,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你这样宠我,我很可能会被腐蚀,变成一个丧失上进心和危机感的享乐主义者,从而变成一个平庸的女人,对你再也没有任何吸引力。”

        “说得跟真的一样。”欧城笑,“如果你那么容易受到诱惑和腐蚀,是就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不一定哦。”玉粹撒娇,“你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对我没有吸引力,自然不能腐蚀我,但你就能。”

        “这样啊,如果你真的被腐蚀了、堕落了,平庸了,我再负责教化你就好。”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九号和玉雯早就习惯了,初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家庭医生惊得扶了几次眼镜,低声问九号:“欧总和玉小姐还好吧?他们不会也生病了吧?”

        “没事。”九号低声道,“据说是爱情发作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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