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这么说,说明他根本没有去看她,只要他去敲敲她的卧室或者进她的卧室看一眼,就知道她不在家里。

        今天早上哥哥没有在家吃早餐,晚上回来后也没有来看她,她已经整整一天,不,从昨天早上开始她就没有再见过哥哥了,哥哥就不担心她吗?就不想见她吗?

        安东注意到她的情绪,关切的道:“怎么了?欧城批评你了?”

        “不是,他现在可幸福呢,跟玉粹亲亲我我的,哪里想得到我。”欧玲把手机关掉,放进包包里,“安东哥哥,我还没有吃晚饭呢,我饿了,我们别去猫咖了,就去路边那间烧烤馆吧,我看里面好多人,东西应该很好吃的。”

        “好,我们就在这家馆子吃。”

        能够和安东单独出来玩,欧玲很开心,可即使这样,她整个晚上都在等着哥哥的电话,哦,她已经关掉手机了,接不到任何电话,她希望的是哥哥发现她失踪了,然后担心的、疯狂的到处去找她。

        她在外面跟安东吃宵夜、聊设计聊到午夜,聊完后回到公寓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公寓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骚动。

        她打开手机,手机上没有任何来电来信。

        于是她哭了,一个人扶着墙壁,哭得稀里哗啦。

        她一个双腿残疾、不能行走的未满十九岁女孩在晚上消失了四个小时,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或关心?

        她哭完以后睡不着,又打开电子画板,画了一集《小猫妹妹又被纳粹子欺负了》:

        纳粹子为了独占哥哥,故意跑去撞车,受伤住院,天天让哥哥下班以后就去医院陪她,哥哥因此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小猫妹妹很寂寞,而且她知道纳粹子是故意的,想来想去后决定向纳粹子学习,也装病在家,打电话给哥哥说自己感冒了,哥哥想回家看小猫妹妹,但纳粹子却故意割伤自己,把伤口流出来的血含进嘴里再吐出来,装作吐血的样子,哥哥很担心,就让小猫妹妹自己去医院看病,他则继续留在医院里陪纳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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