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应苦笑,抬起手点着陈斌:“老同学啊,还是那句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假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就好这就好。”陈斌满心欢喜:“没了这个女人干扰,对付余飞那就轻松多了。哈哈……。”

        ……

        别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余飞,而余飞此时正在城市边沿一栋陈旧的木屋的木楼上和人喝茶。

        一张木桌,一壶茶,两只碗,相对而坐的两个人。

        坐在余飞对面的人全身笼罩在长长的黑色纱衣里,头上脸上都包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

        看眼睛,似乎很美,然而,顺着眼角的皮肤看下去,会看见黑布包裹下,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扭曲的伤疤。

        “我该走了。”她的声音也很奇特,沙哑中带着低沉的“嘶嘶”声,仿佛是“毒蛇”吐信时发出的那种声音,透着一股阴森和寒意。

        这声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能从她水灵大大眼睛和窈窕婀娜的身段判断出,她是一个女人。

        余飞望着她看了一眼,默然点头:“这次谢谢你了,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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