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谁”字刚说出一半,铁手如铁钳子般掐住了他的喉咙。

        余飞左右手开弓,几乎是同时掐住两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嚓”声响起,两颗大好的头颅一歪,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永远沉睡了下去。

        搞定两人,余飞拉起被子盖住他们的头,然后悄然退出房间,跟幽灵一般出现在那个亮着灯的房间里。

        房间的门是半虚掩着的,浓浓的药物从门缝里扑出来,非常的刺鼻。

        余飞小心地从门缝朝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两张桌子拼在一起。

        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口大箱子,箱子是开着的,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药水,另一张桌子上也同样摆满了瓶瓶罐罐。

        桌子前,一个头发乱糟糟,身材矮小消瘦,背部看上去有些驼背的男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忙碌着,两只手一会拿起这个瓶子,一会又拿起这个试管,嘴里也没闲着,一直在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余飞轻轻推门走进去,这家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专注着他的实验,别说余飞没发出声,就是发出声他也不会去管。

        这种天才般的狂人,一旦全身心沉醉进入自己的实验,哪怕是外面发生地震,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天才,都是痴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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