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淑芬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喝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哼哼。”唐颂鄙夷冷笑:“我发现了你是一个贱货,一个水性杨花的烂女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男人的公共厕所,你根本就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女神潘淑梅,你不是!”
这话一出,韦淑芬的脸色“刷”地变了。
旁边的一撮毛脸色也同样变了,他急问:“你特么说什么?公共厕所?”
这可是一个重要情报啊。
一撮毛是知道的,这女人是豺爷的女人啊。
豺爷的女人只能是豺爷一个人独享,可这都公共厕所了,还独享个屁,说明这女人很别的男人上过床,给豺爷戴绿帽子了,这帽子而且有可能还不止一顶两顶。
公共厕所,那肯定是一顶接一顶啊。
一撮毛开始发挥想象,脑海里出现豺爷的模样,头顶上戴着一层叠一层的绿色帽子,真是绿得都让人眼瞎了。
“你胡说八道,你,你……。”韦淑芬气得脸色发白,手指着唐颂,咬牙切齿。
“我胡说吗?哼,韦淑芬,你跟几个男人上了床,恐怕自己都数不清了吧。”唐颂鄙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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