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库就经常向孩子们说起那个神一般的东方男人。

        当时他们还有人不信,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人。

        但现在他们信了,一个人轻而易举地干掉这么多匪兵,而且是在几秒时间内,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啊。

        而刚才那些嚣张的匪徒们,那些将他们按在地板上摩擦的匪徒们,在他面前就跟泥捏似的,毫无还手之力。

        余飞点头,朝小女孩微微一笑:“是的,刚才没吓坏吧。”

        女孩愣了下后,摇头,接着又是点头,最后惭愧地低下头去:“我,我是被吓坏了。”

        余飞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你父亲很勇敢,不愧是巴利尼亚的最忠勇的守护者,你们应该以你父亲为荣。你们要向你们的父亲学习,当有一天你们面临今天这样的事时,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做一个勇士,国家忠诚的勇士。”

        余飞不得不这么表扬一番索库,要不然,他担心孩子们对索库寒心刚才竟然没有救他们,当时是那么的狠心和“残忍”。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索库当时也是没办法,能够理解。

        但是,外人能够理解,他的家人不一定能够理解,所以必须消除这种“误会”,消除他们亲情的隔阂。

        提到自己的父亲,孩子们望向满脸血污的索库,夫人也跟着孩子一起看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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