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连连摆手:“父帅,万万不可,末将自知不是将才,双方交兵处于劣势就乱了分寸,让末将继续带兵,末将不怕抹脖子,末将怕把麾下大军的脖子都抹断。”

        “所以,末将乞求父帅收回成命,也请父帅准许末将解甲归田,末将只想当个好儿子,好父亲,好丈夫,把父母孝敬好,把儿女管教好,把妻子看管好,这些就足够末将忙活了,末将实在不想再带兵了,请父帅务必准许!”

        叶辰叹了口气,从宝座上下来,将阿乐扶起,语重心长的道:“为父真不怪你,初次带兵打成这样是很正常的,你真要放弃更大的舞台去大展宏图,甘愿做一条咸鱼?”

        阿乐抹了把泪,道:“父帅,或许您觉得儿臣不带兵,不能扬名立万,就是咸鱼一条,可末将认为,做儿子的,只要把父母孝敬好,不让父母操心,这就已经够忙活的了,如果父帅认为这样是一条咸鱼,那儿臣甘愿做一条这样的咸鱼。”

        叶辰哈哈一笑,拍着阿乐的肩,对思辰道:“辰儿,你觉得你二哥是不是胸无大志?”

        皇甫思辰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那样活的开心就哪样活,所以末将不觉得二哥胸无大志,反而觉得二哥仁孝。”

        “不害一兵一卒是为仁。”

        “多点时间陪伴父母是为孝。”

        “二哥拿得起放得下,这一点令人佩服至极!”

        阿乐向思辰投过感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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