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李文俊,虚弱地问道李主薄有何要事吗?咳咳,你看我这身体,怕是没法处理公务,还得劳烦主薄多上点心。“

        李文俊盯着床上的李亨,心中知晓他这不是真病,而是心病,但是他要装病自己也没办法。

        他盯着李亨道“大人,属下知道大人身体不好,但是有件事得给大人禀报,让大人定夺。”

        “咳咳”,李亨勉强撑着身子,坐在床头。

        “何事,说吧。”

        “大人,自玲琅郡到京都的春税,被火头山的山匪给劫了,运送粮草的军队全军覆没。”

        听到这话,本来“虚弱”无力的李亨立马坐直身子,探出头来,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又大声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文俊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人,玲琅郡的粮草被劫了。”

        李亨再次听到这话,眼珠子不停地转悠,沉思了一会。

        他身为治粟内史,负责各个郡县的税务,而派去收集税粮的虽然不是内史府的兵马,但是内史府有督运之责。这批粮草在他称病期间被劫,原则上,是没有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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