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初僵住了身子，对着那双近若咫尺的凤眸，一时间心乱如麻。
“原来，比起大活人，你更喜欢尸体？”程御瑾低沉的嗓音低沉的响起，听起来十分悦耳。
“我这是在救你。”何云初面对他的调倘，觉得很尴尬，白皙的脸颊也浮现出了粉红色。
“哦？”程御瑾却微微眯起眼眸，有几分危险的看着她，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还别说，我还真挺喜欢你这种救人的方式。”
何云初白了他一眼“人工呼吸是国际通用的救人方式，你愿意想多了，我也没有办法。”
“强词夺理！”程御瑾说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薄唇一启一合“不是我想多了，而是你想的比我更多。”
“请你保持距离。”何云初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一边尽可能的往后躲，一边伸手推着他的胸口，想要阻止他的逼近“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程御瑾眼神戏虐，望着她那受到惊吓的样子，浅浅的勾起了嘴角“那我也提醒你一下，这里是太平间，没有人会来这里打扰我们，再者说，你说请保持距离？你刚才都对我那样了，我们之间还有距离可言吗？”
“程御瑾，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何云初看着他，眼神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在她的印象里，程御瑾一向是对她言听计从的护花使者，哪怕是被她拒绝，对她的态度也是温柔以待，什么时候像这样放浪过。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程御瑾语气沉沉，但声线却极为好听“还有什么顾忌？”
“死过一次的人？”何云初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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