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百里之地,军营驻扎的一处斥候岗哨。扛着一杆红缨长枪的披甲士兵,有些懒散的开口埋怨道。
青年士兵不过二十岁出头,常年浸泡在边疆军里,倒是学会了一口口军中老兵的语调粗口。嘴里叼着一根马尾草,草根处微微散发出一丝丝甜意和清新。
这一处斥候岗哨只有三个士兵值守。
除了这个一嘴埋怨的青年士兵,还有一个鬓发苍白的老兵手上握着刀,带着一个穿着略微大一号的军甲,脸上的稚嫩与士兵身份不符的半大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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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混迹在边疆守军里的人,倒也混的一个熟络。
一老一青一少。
三人年龄相差很大,却都在嘴里叼着一根马草。
边疆之地待久了人,都会分辨出这种草根生津的马车。军队里没有甜食,行军途中也没有酒肉,只有嚼一嚼这种带着甜味的草根,才能稍微打发一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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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好是春时长草的时节,积雪里藏着的马草恰是肥美多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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