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稚气未脱的清俊面容上露出淡淡的善意,瞧见叶初雪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温柔,路大娘从第一眼就断定这是个清净的少年,温柔的性子,干净到不属于这座长安。
抹掉眼角的泪花,妇人推送了叶初雪递过来的青绸方帕。
她认得出来,这是上等的丝绸料子。
这样的一块方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抵她起早贪黑半个月的银钱。随身之物都是这般珍贵,这位看起来清澈如水的少年绝对是长安城里的大户人家,怕是从未走出过深阁的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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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见笑了。
您的这物件稀罕的很,给我用糟蹋了。
您的心意婶儿受了,我再请你尝一尝我们家的甜豆糕,小公子可切莫再和我说笑。医馆里的老先生一个个都是道骨仙风,太医院的名医更是德高望重。
您或许拜入太医院学习,学的是药石悬壶之术。可惜就连太医院的先生都治不好,婶儿知道小公子心善,您怕是在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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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好了,这一切都算是命。
是路野自己的命不好,所幸官家有送疗养的银子过来,似乎每个月的俸银也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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