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我还没有与我夫君拜堂成亲呢,死前我怎么也要同他拜个堂,证了天地,缔结婚约。”

        孔修歌眼中精光一闪:“你们都没有拜堂,那你为何要叫他夫君呢?”

        江画呆住:“不能叫吗?”

        孔修歌好笑地摇摇头:“你这女子,多大年纪了?真是大胆,你见过哪个还没有成亲的女子,就叫人夫君的?”

        江画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也羞出一丝红霞:“我,我不知道这些。”

        江画有些落寞,专心捣着手下的药草。

        孔修歌偏过头不去看她,脑海中克制不住的,想起之前与阿弥相处的画面。

        她有着正直的三观,强大的能力,唯独不通男女之事,引得无数狂蜂浪蝶扑街,让他又欢喜又寂寥。

        江画仿佛避嫌一般,一直与自己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感到胸闷,往自己嘴里丢了一颗药丸。

        又过了半日,孔修歌还原出了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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