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法则之力。
江画安安稳稳地窝在淮川怀里,一点风雨也没有受到。
直到一滴血落到江画的头顶上。
温热的血顺着她的黑发流到掌心。
是淮川的。
江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再次听到声音的时候,是淮川说的话:“没事了。”
江画从淮川怀里退出来,周身是一片血色地狱。
到处都是残肢烂肉,整个城池连着方圆数百里被移为平地,连天都被泼上了血意。
淮川一边袖子染满了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江画嗓子里带着颤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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