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淡漠疏离,两人相隔极近,却又像是隔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清荀通过水流,感觉她现在又急又怒。
清荀正要拿出金簪的手—顿。
如同以前,固执地只听自己的。
痴儿。
最后—丝耐心被磨灭,清荀拂袖离去。
江画—直感知着他走到别的地方去,这才摸出逆鳞。
逆鳞上毫无反应,甚至原主人的气息都泯灭。
江画抿住唇。
再次向以前那样深入,逆鳞忽然就有了—道微不可查的裂痕。
江画吓得急急忙忙抽回自己的力量,才让那道裂痕停止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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