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实力与修行速度,这下所有高层都有些冷静下来。

        洉法道人并未显得声色俱厉,反而很平静地问道:“叶匀,你是当事人,这件事由你才可以说个明白,一尊丹魂阁重要弟子金丹碎在你之手,这件事可大可小!”

        “我是被逼无奈的!”

        可大可小?

        叶匀精得连石头都可以挤出油来,早就衡量过整件事得失,反而比任何人都平静,第一句话道出,便惊得无数人一头雾水,他又道:“我一个新晋弟子,毫无地位,想来不用弟子解释,诸位也都有过体验,只是面对那些个个看似正人君子的师兄,满嘴仁义道德,而又无耻地欺凌手段,我只是选择了站出来反对,并没有沉默当一个冤大头,出气筒,几位师兄说的极是,三个月,我的确未踏入丹塔,而是出去转了转,对于神界,我很好奇,对于圣地,我也很陌生,出去散散心情,刚回来,就遇到忌仁人师兄、苏奕师兄,仗着身份与地位,明摆着要欺负我,尤其是苏奕师兄,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哪根筋不对,挑唆我与忌仁人师兄的关系,差点引得我与师兄成为仇人,随后还要教训我,说我目无法纪,目无尊长,不尊重师兄,他如此欺负人,我如何尊重他?”

        刚说完,赵凌风毫无神色地一扫:“你说这些,更加证明你懒惰,确实有些自持特殊弟子的身份,虽说不是为所欲为,也有点过了,忌师弟是临时管事,有资格监督你,只是说几句重话!”

        “诸位长老,要为弟子做主啊,弟子只是想要叮嘱叶师弟,勤加修行,早登大道,结果反而对弟子痛下毒手!”从阵法之中,传来苏奕嘶声力竭的呼声。

        听得出,此人是要趁机,让圣地做主,惩戒叶匀。

        当即大量弟子都觉得,叶匀的确自持身份,目中无人。

        不过叶匀,依旧从容,听到苏奕几句话,当做没听到似的,反而看向赵凌风与霍云里,反问一句:“不知道赵掌事兄兄、霍师兄,所谓的懒惰,是不是天天不去丹塔?非要时时刻刻守在丹塔,才算是勤奋?”

        “当然不是!”赵凌风脸上肌肉,轻轻地扭动一下,看似对于叶匀的反驳,还当着无数高层,如此有恃无恐,就让他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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