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柳芊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对林总的性格很了解，如果她真的同意了周明回归，肯定会提前给我说。”
林清寒做工作非常的细致，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会提前通知她。
“那有没有可能是陆总同意的？”张纪云继续问道。
柳芊黛眉一挑，回道：“这倒是有可能，你等着，我给陆总打个电话确认一翻。”
说话的同时，柳芊掏出手机，拨通了陆晨电话。
“陆总，你同意周明回慕尚发展了？”
“周明是谁？”
陆晨的话把柳芊噎住了。
很有可能陆晨对此事也不知情了。
“周明就是上一次我们把他捧红了，他跳槽到花慕电影制片公司去了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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