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只有一个寸头,脸上的泥土看起开也是刚刚擦好的,而双手的指甲也是用布条绑上去的。
喻兰跑过来,面色不悦:“你是谁?干嘛吓我们?”
眼前这个野人根本就不是野人,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寸头男子拍了拍夜子时的手臂,一脸痛苦的要求夜子时松手。
本以为是几个软蛋,没想到是预到了一个狠茬子。
夜子时松开了右手,一脚踹了过去。
咔嚓!
只听着此人的肋骨断裂,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
夜子时走过去,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和喻兰面对面。
要是他能说话,倒也是不用这么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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