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霍脸上,一阵青红交接,那些人说的话句句刺心,让他能清楚的记起当初整家逃离皇都的时候,当真就如他们所说,如过街老鼠一般。
“咣当”一声响起。
“谁砸我!”
一道愤怒的声音传出,原来,刚刚出言讥讽的一人被人用铜质酒盅砸上额头,这铜质酒盅可以说非常坚固,生生将他额头砸的通红,起了个大包。
“是谁!”他愤怒站起,目光扫了一圈,当然,他扫视的方向只有自己的平桌和下桌,至于在自己之上那几桌,他是没胆量去质问的。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尾桌上。
那里,陆程屁股坐上蒲团,身子向后依靠,用手肘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酒盅不停上下掂量着。
“是你!”
“什么是我?”陆程翻着白眼,一脸疑惑。
“莫要装蒜,就是你拿酒盅砸我!”
“哦,是这事啊。”陆程翘起个二郎腿不断掂着,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气,“我可没装,这宴会厅里坐了那么多狗,我随便砸了一个,砸到谁还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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