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婉退走，带着哭腔，透着绝望。
陆程摸了摸脑门，“看样子，在小丫头上位前我还得帮她打掉几只土老虎，一个大户，能在皇都脚下做出这种事情，你背后又会是谁呢？”
休息一夜，第二日上午，陆程换上便装，抱着一盆小树，走到宫门前。
才到门口，便听到一阵嘶哑的哭喊声，央求太监不要将自己赶出宫去。
陆程远远回头一看，果然是华婉。
微微侧身，陆程藏匿起身形。
“求你们了，大人，不要赶我走，求你了，我会被人抓走的！”
“出去！宫里的规矩，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更改。”
华婉被人推搡出来，摔倒在地上，却不曾爬起，反而是跪在宫门前磕头。
“走吧！再留这里，小心让人抓你进大牢，那里面的滋味，可不是你一个女人能承受的。”太监狠狠挖了她一眼，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华婉不停的磕头，哪怕额前肿起，都有血痕流出，也没人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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