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正在那掰着手指的青年面色一愣，随后，冲陆程轻点手指。
下一秒，陆程又一次被轰飞出去，在汶河当中，苍老的更快。
现在的他，浑身茸毛彻底褪去，手上出现皱纹，脸上亦是如此，看着自己明显苍老下去的手臂，陆程再次出声，“你故意这么让我看起来变得苍老，是认为我这个爸爸当得不够资格么？”
“如同以往的数百世一样，你都是这么嘴硬。”清秀的青年向前跨出一步便站到陆程身前，一指轻轻点向陆程眉心处。
这一点，让陆程感觉到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剧痛，他身体向下方摔去，重重砸在地上。
“二弟！”
一阵锁链之声响起，身着破烂的老叫花被捆绑四肢，铁链已经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哈！”陆程刚准备笑出声，却是一大口血喷出，“大哥，好久不见。”
“二弟，你不该来。”
“有何不该。”陆程一手撑地，却感觉一阵虚弱无力，时间的流失已经让他的身体变成了一种极为苍老的状态，是那种走路都要弓背，上楼都费尽的样子。
狂暴的汶河水冲来，让他刚刚撑起的身体再次垮下去，这一阵水，冲走了他最后的力气。
“这样的一幕，也发生过无数次，我也见了太多回。”青年的身影浮现在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预兆，他眼神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这一世，还会像以前一样，再次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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