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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感觉自己很虚弱，前所未有的虚弱，明明有意识，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一种来自精神当中的苍老。
所有的事情他只能在脑海中想想，不，现在的状态，连想都懒得想。
他只感觉自己很困，想要一觉睡去，他的身体越来越沉，眼睛睁不开，甚至连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到，一切一切，都仿佛离自己远去。
“泼猴！”
“师傅！”
“你窃取生死，撕毁轮回！”
“为时代发展做出贡献。”
“呼！”
陆程猛然坐起，刚刚那些声音在他脑海当中回响。
他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身体四周的河水静止，青黑色的河水上方，隐约有爆炸声传来。
轰鸣声响，汶河水面在翻腾，陆程起身，看到眼前一堆锁链，那是之前捆绑老叫花所用的，锁链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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