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丝竹声骤停,一位身披罗绮,衣冠不整,发丝紊乱,胡须却修饰得极为整齐的约莫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轻轻地走出房间,握着一樽酒,靠着门,吟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此间乐,不思蜀?”

        “小小年纪,却口齿伶俐。你这个年纪,能接住我这一刀,在江湖上一定大有来头,江湖上这样傲慢的女子只有两人,所以,寒舍蒙蓦秋姑娘光临,蓬荜生辉。”

        唐蓦秋回礼,道:“是我高估了这一刀的威力,只是可惜了这满地的蔷薇。花还没到散落的季节。”

        “你是高估了我吧?”

        “正如水姑姑所言,阁下现在已是恬居漠北第一高手的名号,阁下的刀,远不如龙业,与龙将比,更已是萤火之于日月。”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一又如何,不是第一又如何,近来,江湖传言,龙将在铜雀台那一刀足以毁天灭地,我见过那一刀,纵使威力无穷,也不过是虚名而已。”

        “而你的刀却锐气全无,尽是酒色慵懒之气。”

        “我已没有刀,瘦西湖上,柳叶如刀,这些日子,我已被那些柔软的刀锋剃尽了全身的血肉,如今,我只是瘦西湖上虚无缥缈的一具枯骨。你不懂扬州,你若是在扬州呆的够久,你也一定会死在瘦西湖上。你若尚不知晓,就借一扁舟,舀一杯清酒,去被天意眷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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