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这话的人不少。
卫川不必说,掏掏耳朵挠挠头,左耳进右耳出。
到是姜燕舞有些动容,侧头第一次认真看向这个在她眼里不值一提的官员,然后微微一拜。
侧身让过这一礼,吕安浅浅一笑,“下官痴愚,得老师教导数年,也不曾对姜氏生过半寸忠敬。殿下这一礼,我受不起。”
黑纱下,姜燕舞听到这话,眼神略有些灰暗,不过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直起身,沉默而立。
“老夫今日有两喜,其一,国朝拜将。其二,弟子守节。”
张安正说着,忽然心头一酸,远远望向西边,喃喃道:“罢了,此时尚需等卫将军散兵归来,不若容老夫偷半个时辰,去了一桩遗事。”
说罢,他竟有些失魂落魄的冲众人摆手,向西而去。
众人不解,唯有吕安霎时明悟,当即咬牙道:“卫川,你跟着阁老,护卫左右!”
“啊?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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