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情况可以得知,要杀他的人,就在这附近,无论是他的头疾,亦或是他的腿伤,都不允许他“悔婚”。
萧慎莫名有了负罪感,但一想到晓芙也是在骗他,那种负罪感又消失了,他温和一笑:“娘子喜欢就好。”
午后,孙家众人都在歇息。
萧慎喝完汤药之后,习惯性小憩一会。
傅温言便是趁着这个节骨眼下,潜入了屋子,他昨夜一宿未睡,此刻的脸色谈不上好看。
萧慎坐起身,道:“昨夜是什么人在捣鬼?”
傅温言语气不佳:“是水长东,不过,我怀疑也有白屠的手笔,这家伙素来不按常理出牌。”
萧慎眼下四面受敌,他默了默,神色微冷:“孤知道了,再过一阵子,孤就暗中回京。”
他依旧没有对任何人提及晓芙是他的药引这桩事。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对他自己就越有利,对晓芙也越安全。
傅温言斜睨了萧慎一眼:“殿下都那样了,总不能还对人家孙姑娘不负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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