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离着白屠一丈远的地方站立,身段笔直颀长,宛若苍松,闷闷道:“我来了。”
白屠好整以暇的歪着头看他,笑了笑:“嗯。”
傅温言:“……”嗯什么嗯?!
这个纨绔郡王,着实令人厌恶!
要说起两人之间的纠葛,傅温言还得从年幼时说起。当初他才刚刚入东宫当侍读,白屠也是其中一名太子侍读。
白屠幼时长得粉雕玉琢,脸蛋圆润可人,就好比是年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
他十分黏人,一入东宫就缠上了傅温言。
傅温言见他生得娇小,又是郡王府唯一的孩子,因着两家关系甚笃,傅温言对白屠难免多有照拂。
可谁知,这家伙得寸进尺,白日里缠着他,晚上也缠他。起初只是钻他被子,发展到了后面直接趴在他身上睡。
年少的傅温言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终究是年纪小,遂没有斤斤计较。
君子厚德载物,傅温言自幼就养成了为人君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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