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站起身来,收拾了一下药包,道:“阿福,我就住在你隔壁的帐篷,若有伤痛,你可以叫我,毕竟你我也是相识一场。”
萧慎皮笑肉不笑,好一个相识一场,她之前摸过他、看过他,这些也不算数了?!
好!好得很!
萧慎客气道:“多谢孙姑娘。”
晓芙一离开,傅温言明显感觉到帐篷内的气氛骤降。
他想了想,组织好了语言,这才上前劝慰萧慎:“殿下,俗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殿下不必因为一个孙姑娘就黯然伤神。”
萧慎原本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儿女情长,在年少时就断了一切念头。他的眼中唯有权势与那个位置。
但傅温言这一安慰,仿佛有人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萧慎正要开口解释反驳,但他意识到,有些事情只会越描越黑,遂只是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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