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真是好笑。
萧慎强词夺理,干脆一错再错:“怎么?你我经历了共患难,还做过几天名义上的夫妻,我唤你芙儿不应该么?”
晓芙:“……”嘴硬!
罢了,她是一个干大事的女子,何必与阿福一般见识呢。
晓芙莞尔一笑,唇角两只小梨涡若隐若现:“阿福说的是,你我之间的确关系匪浅,不必那般见外。”
萧慎也保持浅笑,但他很快闭上了眼,隔绝了视线,也隔绝了这惹人厌的少女。眼不见为净。
这厢,骑在马背上的傅温言如芒在背,他总感觉白屠在看着他,可他不敢回头。
昨夜之梦着实惊悚,梦境中白屠不知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导致他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其所为。最惊悚的是,他竟然把白屠梦成了女子……
傅温言心中猜测,必然是因着自己多年来饱受白屠/骚/扰/之故,这才有了昨夜的“噩梦”。
其实,扪心自问,他最不能接受的,并非是死对头变成了女子,而是……他在梦里被白屠压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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