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狱卒心惊胆战,得了傅温言的眼神首肯,这才提了水桶过来,直接泼了上去。
阉人又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了萧慎的脸,他阴柔的嗓音哑声哭嚎:“奴才交代!奴才……交、交代!”
傅温言瞄了一眼萧慎,不成想殿下这一出,还真管用。
就是……过于血/腥/残/暴/了一些。
傅温言招手,把笔官叫了过来,阉人的口录自然要记下来。
萧慎提着剑站在那里,地上血渍漫延到了他的脚下,他无半分动作。幽眸之中,仿佛无/情、无温、无/欲。
阉人颤颤巍巍、断断续续交代,道:“奴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暗中给了奴才一百两,让奴才取出殿下的剑,事成之后再给奴才一百两。但奴才却不知,是有人蓄意陷害殿下,奴才在宫外还有一个尚未成婚的兄长与胞弟,家中需要银两啊!他们都指望着奴才呢……”
“殿下!饶命啊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傅温言拧眉,问了一句:“是谁指使你?”
那阉人摇头:“奴才当真不知是谁,那人是天黑之后才来见奴才……啊——”
一声惨叫,阉人被一箭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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