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傅温言十分不情愿的去见了白屠。
白屠虽然会武功,但浑身骨头似乎是软的,从未坐正过,他靠在栏柱上,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桃花酿,一大清早就开始饮酒。
桃花酿的悠香,随着清风浮荡。让人联想到快意江湖,人生须得尽欢。
傅温言踏足禅院的瞬间,竟有些艳羡白屠的洒脱。
但,他自己不可以。
他与白屠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白屠瞄了傅温言一眼,没说话,只是眼神轻飘飘的看着他。
傅温言走了过去,目光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昨日摁过的胸口上。
手感平坦……
“咳咳……我有话与你说。”傅温言清了清嗓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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