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就拧眉了:“怎么是你?”
白屠直接推开了傅温言,他不请自来,自己走入屋内,又合上了房门。
傅温言又问:“你要作甚?”
白屠睨了他一眼:“衣服脱了。”
傅温言顿时脸红脖子粗:“你!白郡王,你太过分了!”
白屠知道他想歪了,倒也觉得可爱。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孙姑娘虽然医术了得,但没有手劲,你的伤势还得我来。”
按摩入药,效果才更好。
只有经常受伤的人才会懂。
傅温言的确浑身酸痛,他这个状态很是糟糕,眼下太子又是用人之际,故此,傅温言当真心动了。
未及傅温言动作,白屠直接上手去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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