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言辞坚定:“父亲,儿子有罪,可儿子不会答应定亲,也不会随便成婚,儿子对白屠……是儿子一厢情愿,强迫了他,与他毫无干系。”
索性,把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吧。
这是他唯一能替白屠做的了。
傅子秋一阵头昏目眩。
竟不是白屠/勾/引,而是自己的儿子/强/迫/了人家……
傅子秋抬起手中马鞭:“脱了,家法处置!”
傅温言照做,半点不反抗。
衣裳退下,傅温言的上半身到处遍布红痕,一看就知道是指甲划痕,看着痕迹还算新鲜,应该就是这几晚留下来的。
傅子秋见状,老脸一红。
他与上一任白郡王还算是故交,而今自己的儿子强迫了故交的儿子,傅子秋一时间无法原谅他自己。
一定是他教导无妨,不然怎会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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