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亦然。
他把自己关起来,什么都不想听见,他厌恶这个人间的一切,似乎再无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
老天爷总要夺走他在乎的一切?!
外面的日头逐渐倾斜,射入的光线照亮了屋内浮动的尘埃。
尘埃在动,沈颢却还是一动不动,他就那么坐着,沉浸在逐渐流逝的时光里。
落日西沉,月上柳梢,繁星点点。
沈颢枯坐了一夜。
他想了诸多事,回忆了诸多事,也打算了诸多事。
这一天一夜,仿佛经历了漫长人生路。
翌日,房门终于从里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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